我摇摇头,说话的声音只剩微弱的气息。
“我没有,真的不是我说的。”
“那天爷爷过来我只是和他说你待我很好,让他不用操心。"
我说话的声音逐渐无力,我已经数不清他这是第几次为了苏南雪这样对我了。
苏南雪在学校被人欺负,他说是我找的人。
苏南雪没拿到奖学金,他说是我勾结校方从中作梗。
可他却忘记了,我一直被他困在这别墅里,就连去看我父母也需要经过他的同意。
又怎么能做出这么多事呢?
可就在前几天爷爷从这回去的时候就派了人去警告苏南雪。
听说还把她吓得让肚子里的孩子差点小产。
苏南雪郁郁寡欢,他便当着她的面让同样也怀孕的我喝下一杯又一杯高度数的烈酒。
等他带着苏南雪离开时,我下身已经满是血污。
想起惨死的父母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,我心里一阵刺痛。
我知道就算我说一万次不是我,他也不会相信一个字。
但为了父母死后能够安宁,我只能讨好他。
毕竟厉砚修什么都干得出来。
厉砚修看了眼桌上调理身体的中药,脸色忽然一变。
将我从地上抱起丢在沙发上,手开始胡乱的撕扯我的衣服。
我抬眼看见他衬衫领口的口红印,胃里一整恶心
但又不敢激怒他,只能淡淡道:“医生说我最近不能行房事。"
厉砚修先是一愣,而后上下打量我,脸上涌起莫大的嘲讽。
他凑近了,在我耳边低语:
“温梨初,你除了让我爽,还有什么价值?”
一股寒意直逼心头,厉砚修不顾我颤抖的身体,
撕碎我身上最后的衣服。
空荡的客厅里,只有厉砚修称暴力的冲撞声。
我脸颊淌着泪,麻木又湿润的眼眶里倒映着厉砚修那张毫无情欲的脸。
我是爱厉砚修的,至少在此之前,一直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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